第二四零章 我有心上人了!
金敏佳笑着上了楼,在门外理了理衣裙,深吸一口气,叩响了房门。 听得里面的人让进,她这才推开了门。 这期间燕柒已经喝了两壶茶,早不耐烦,看她来,道:“金姑娘来了,快快,请进。” 金敏佳看他异于往常的急切与亲和,面上不自觉的羞红,抿了抿唇,缓步走了进去,福了一礼道:“柒公子找我来有何事?” 燕柒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道:“金姑娘请坐。” 金敏佳得了他的照顾,心中更是砰砰直跳,咬唇看了眼他指的椅子,却没坐,而是在他边的椅子上落了座。 燕柒有些反感她的行为,但想着说完就走,也没拦着,道:“金姑娘,近些子皇上和皇后的做法许是让你生了烦忧与误会,我代他们向金姑娘道歉。” “不过金姑娘放心,此后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金敏佳脸上羞红未退,闻听此言,霎时僵住。 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柒公子在说什么?我不懂。” 燕柒便就更加的直接了:“我的意思是说我有心上人了。” “...”金敏佳眼睛红了,怨恨嗔怒的瞪他半晌,压下吼间的哽咽与汹涌的泪意,道:“是谁!” 燕柒找她来说这些,完全是看在太子和荣国公府的面子上。 这会子被bī)问,眉眼就不怎么温和了。 没什么笑意的勾着嘴角,道:“这里的茶点还不错,金姑娘慢慢享用,我请客。”说完起离开了。 门外等着的秦云融看到燕柒出来,沉沉的看他一眼:“你可真不会拐弯抹角!” 燕柒道:“抱歉。” 他这么一本正经的道歉,反倒让秦云融说不出话了。 不喜欢,不是错。 说明白,也不是错。 摆了摆手,进去看金敏佳的况了。 意外的,没有他预想的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况。 茶桌旁,金敏佳捏着块点心慢条斯理的嚼着,看他进来,微微笑道:“表哥也来过此处吗?” 秦云融还算了解他这个表妹,心气儿高,又被家里过于骄纵了。 眼下被燕柒给拒了心意,怎么都不该这么冷静才对。 他打量了片刻,没瞧出什么异样。 但就是没瞧出,心里的怪异感才愈来愈重。 点头道:“...以前来过几次。” 金敏佳已经吃完了一块点心,又端着茶喝。 喝了小半盏才搁下,用帕子沾了沾嘴角,笑道:“味道不错。” 秦云融彻底说不出话了。 燕柒犹还恼着姜零染,便就没去二和街。 故而,疑心未全消的皇上派来监视的人自也没能查到二人有私的蛛丝马迹,盯了几,回去复命了。 这姜颜乐又提出骑马。 姜零染不反对她做事有始有终,与坚毅勇敢。 却也不敢让她一人去,处理了府中事务便陪着一起去了。 到了马场,却见到了本该在家中休养的单知舟。 “他不是伤了?”厢竹看着朝她们走来的人,嘟囔着道。 单知舟走近,含笑揖手道:“姜姑娘。”目光矮了矮,放在姜颜乐上:“姜七姑娘。” 姜零染微微颔首,疑惑道:“单管事已经伤愈了?” 闻言单知舟轻轻抚了下被马蹄踩伤的地方,道:“小伤而已,不碍事了。” 姜零染看他连抚摸都不敢用劲儿,便知必然是疼得厉害。道:“我已经向这马场的主人打过招呼了,单管事尽可在家中休养三个月,再来上工不迟。” 单知舟含笑道:“多谢姜姑娘关切,我真的没事了。” 说着想起什么,又道:“那银票我今未带在上,改取了再还给姜姑娘。” 姜零染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银票:“那是谢银,单管事不必给我。” 单知舟面上浮现了些些羞赧之色:“已经收下了许多的谢礼,再收下谢银,我怕是要不能安眠了。”说着低头看向姜颜乐:“七姑娘今可要换马?” 姜颜乐看着跑马场,又深刻的记起了那的事,心中起了怯意。 听单知舟说换马,忙点了点头。 单知舟笑了笑,便请着一众人去了马厩。 姜零染侧目看了眼厢竹。 厢竹会意点头,转去了。 回府的路上,厢竹道:“听说是单家的人找到了单知舟,打了一顿,还威胁马场说不许再雇用他。” “马场主人对单知舟的印象还好,许也是不怕单逸安这只秋后的蚂蚱,便没做理会。” “单知舟却担心三个月后的变数太大,撑着病子执意要来上工。” 姜零染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青玉想着单知舟的世,于心不忍道:“姑娘,咱们是不是劝一劝?这若是落下病根,可不是闹着玩的。” 姜零染掏着帕子给姜颜乐擦手上的点心渣子,闻言头也不抬,淡淡道:“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我能做的已经都做了。” “他如何抉择,是他的自由。” 厢竹皱眉看了眼青玉。 青玉顿知失言,忙告罪。 次,单知舟去找姜零染。 姜零染并未在府。 人生大事和风花雪月的月利送来了。 她看着数额,深觉是结算错了。 派人去问,却说并未算错。 她想到什么,亲自去了铺子里查账。 风花雪月的后院厢房里,安曲陪着笑站在书桌旁,看姜零染一页页的翻看账本子。 姜零染看完,又看了眼打出的算盘,紧皱的眉头未松,道:“可否把这铺子里的货单给我看一看。” 做戏做全,安曲自然不怕查,当下点头道:“姑娘稍等。”转在柜子里取出一本册子奉给姜零染。 姜零染接过,道:“劳烦安掌柜了。” 安曲忙称不敢。 耐心等姜零染看完,却不见她面上有轻松之色。 心中不想,莫非她看出这账本和货单是作过假的? 转念一想又觉不会,他做好后先给燕柒过目了的,燕柒说可以,那必然是可以的。 思忖着道:“这是第一个月,收入尚不够丰厚。待到再经营经营,会更加好的。” 姜零染看他会错了意,也未作解释,随口道:“你家家主近来过吗?” 安曲自然不敢说他家家主此刻就在这铺子里。 摇头道:“这小铺子,家主怎会踏足?” 姜零染点了点头,册子还给他,从后门离开了。 若姜零染有回头看的习惯,定然能发现院中望着她离开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