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最恐怖的一种女人
奈何皇叔看上我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第二百五十八章最恐怖的一种女人北月溟自觉这辈子都没这么被人羞辱过!居然将他抬着扔出了月璃门! 还知不知这是谁的地盘了! 站稳!叉腰!唯将手臂伸出,食指高挑!然不能在此刻治气!先救灼灼丫头才是正事! 一路狂奔直至其师弟的风倾殿,奈何寻了一圈未见他人。情况紧急,遂只能用上法术。 两指刚刚挑起,就见一方蹿出了个人影! “北月师父!你怎么在这?” “靖儿?”凝眉片刻,恍然明白!他定是从倾风筑后方的小路转到这的!“看见你皇叔了吗?” “我才到这里!” “……”性子慢的就是跟性子急的比不了速度!又浪费时间了,必须立刻找到他人,“能去哪呢?你先进殿待着!我去找你皇叔!” 不用问!他定是不能见那西宫娘娘!在华阳宫内都要掩饰身份,别说是面对皇宫里来的人了! 这会儿,他也没时间细问! 当即迈步,摆袖奔离。 绕了好大一圈,才在最不该他出现的校场,寻到了他!今儿怎么就那么闲,跑到校场教仙法了? 时辰也不对啊! 逢师兄大步流星的走来,南风盏即刻拧眉回头,“师兄怎么来了?” “你赶紧跟我走!” “去哪?” 还用问?没看他一脸着急相! 瞬时瞪了大眼,抬指点点,然即便这样,都不觉解气,“我告诉你!你赶紧跟我走!其他,杂七杂八的话一概甭问!因我也没时间跟你解释!”自家事儿,自家处理!哎呦!就说女人麻烦!奈何这回他还不能不管! 当即攥了他的手腕,就要强拉厉害!怎料,竟遇金碧琦几步追上,横臂挡阻! “师伯这是做什么!难得师父今日心情大好,指点我们仙法!有什么事,比我们修炼还重要!” 北月溟拧眉抿唇,心中言语又生,依旧是那句话,女人啊!麻烦! “他心情好!我心情不好!什么时候不能教仙法!就这会儿不行!”话毕!继续拽扯! 此刻,南风盏静之无声,只因心中渐起思绪,看师兄的样子,必是出了什么大事! “你们在这先等着!我去去就回!” “师父!刚刚的招数还没说得清楚!您好歹给我们讲完再走!”独站一方,许久不落一语的邹广寒,竟在这瞬道了话音。 南风盏稍用些力,稳于原地。要说,邹广寒讲的也有道理。师兄心中所急之事,无疑跟季谨烛有关!他若就此着急忙慌的离开,恐又会惹来闲言碎语! 他是不怕!可季谨烛不行!经谢航笙被围堵一事,便是个例子! “师兄先等一会儿,待我给他们把这一招讲解清楚!”话毕,于师兄掌中抽出手腕。 北月溟听言大怒,“还等呢!你后院都起火了!你知不知道!再不去,是会出人命的!” “……”南风盏拧眉蹙起,确不知师兄何意。霎时,眸光瞥去,惊瞧远处红衣飞过。 季谨烛? 四方拔剑围攻,她手握一根粗枝拼命抵抗。翻转腰身,迅速躲避,眸中红丝又起,戾气猛增。 不对!他明明已经帮她稳下,为何此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南风盏当即露出怒意,瞬时朝前迈下重步,“什么人!竟在我华阳宫内撒野!” “我!”回音迅速!亦是即刻出现在了他的眸前。 方染汐从宫婢后方,快步行至,凝眉不忘他处,直将深情映于他身。 南风盏只觉自己额间的青筋越发绷紧,似在顷刻就会爆裂。对她已不仅仅是怒火,更是憎恶! 众谛伶瞧得此景,接愣在原地。 贾晟轩当即伸手拽了旁侧航笙。 其中,唯数邹广寒最得冷静!凝眉静看,毫无惧意。 “本宫初来华阳宫!盏王就是这么接见的吗?” “西宫娘娘?”金碧琦小声唤出,因曾听父亲提及,年轻貌美,最得盛宠!此人,定是不能惹的!遂立刻俯身跪拜。 众谛伶见其如此,纷纷下跪。 “娘娘这是做什么?” 蹙眉良久,终落话语。然却是为了那个小丫头,这自令方染汐很不高兴,“季谨烛无视华阳宫的宫规!私入就是大罪!该做惩治!” “要治罪!也应本王来治!不需西宫娘娘亲临处置!”齿间嘶磨,已渐淹没他的冷静。 方染汐瞬生冷哼,凝眉静视,“盏王近年来,是越来越不挑了!本宫还以为,你有多痴情!” 于她吐露最后一句之时,南风盏扬臂晃起,当即定住周边众人! “方染汐!你够了!” 她自于顷刻间,发现了周遭的变化。 “你心虚了?怕被他人知晓?” “……” “我一直以为,你心里日日想念的只有卿灼灼!怎么?想明白了?又看上一个?” “……” “南风盏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你这辈子都得孤独终老!”怒声大喝,顺势愤意的甩起长袖。 南风盏直将眸光旋上,瞄了一眼她隆起的小腹,“西宫娘娘!还是保胎要紧!万一这回是个殿下呢!” 无疑是拿话戳她!因知她这三年来,所生二子皆为女儿。 “南风盏!你是故意惹我!” “把她放了!” “放了?”这话于她听来,太过可笑,遂拂袖挥起,渐使周遭醒过。她则挺直眼神,浅挑红唇,“你们都听好了!华阳宫虽是盏王执掌,其规矩却是皇上定的!季谨烛无视宫规,本应逐出就可了结!然她不服处决,竟同宫中侍卫出手!此为死罪!” “师弟!”背手,深深提气。北月溟终知女人当中最可怕的是哪一种了!方才故作同众谛伶一样被定住,无意间听到他们的谈话,细思极恐! 这么纠缠下去,要到一个怎样的结局? 南风盏拧眉微顿,片刻仰头呼唤,“季谨烛!停手!”瞬挥长臂,施法制止。 转将季谨烛拽回,似呈吸力,在她倾身落下的那一刻,环手扣上了她的肩膀。 输其真气,使其稳住。 卿灼灼深提一口长气,慢慢呼出,呼进。随即丢了手间的粗枝,抿唇哽咽。眸中红丝渐褪,似化泪光,缓缓润了眼眶。 南风盏当场愣住,因从未看到过她这般无助的模样。究竟在此之前,她遇了什么? 然这瞬,却不知从何处奔来了一名侍卫,竟于此刻,当着众谛伶之面,将其猛地踹在地上。 前倾而倒,不容发抗。 “谁让你对她这样的!” 那掌心处,忽而空落的感觉,着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