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牵扯到某人
七彩光晕自鹿脚下散开，所到之处尽是神圣，草株更绿繁花更艳…… 这绝对是一只神鹿，但是不是神秘道人那一只江海不敢肯定，因为有些距离，也知道这并非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顶多算是一种异象，或许是天地所铭记得某段历史，亦或者只是司马兰身上得秘密之一。 所有得灵兽见到司马兰并没有避让或者攻击，好似习以为常，只是呆在原地继续自己得事，所以这是一副极其平静得自然之景，人与兽和睦共处。 而司马兰身上也有很大的改变，尽数包裹在光彩之中，比神鹿若散发的更为艳丽，一步步走去，不知不觉间连气息、步伐、气质都改变了。 形同优容华贵的贵妇人端走，虽是闲庭漫步却也散发这独特的气韵，是骨子里自然散发的高贵、文雅、温柔。 这还是司马兰么？ 看向周半仙之时，他竟然在意味不明地点头，好似在肯定某件事一样。 “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觉得她现在有危险么？你不觉的这更像是她本能的苏醒么？没事的，继续看就行了。对你来说有意想不到得惊喜，或许还能让你记忆起一些事也不一定，而最重要的是，只有她能拿到你想要得东西。” 江海听后只能压制了自身冲动继续等待着。 司马兰终是停止了前行，竟是伸出了双手，好似在迎接什么一样，嘴里不知道是在说，还是在念动什么，只能看到大致得轮廓在动。 而前方更为深邃之地，出现了另一种光彩，一个女子从中走出，一步步向着司马兰走来，后者一动不动好似就在等她。 女子身形佝偻，拄着一根看上去很是诡异的拐杖，因为上方尽是骷髅。 孟婆！ 这就是先前她说的那个女子？因为也是在光芒之中所以根本看不清面容，大致就是一个老妪，而手中并无他物。 这不是孟婆，孟婆能见到之人尽是魂魄，而且会拿出一碗汤，让人忘记过去的忘忧汤。 那她究竟事谁，显然周半仙是知晓有这么一个存在的，要不也不会故意停下脚步，让司马兰前行，但他就是不说。 老妪走到了司马兰面前，竟是开口了 “傻孩子，你怎么又回来了？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难道你还是放不下那个人？” “婆婆，我……” 司马兰竟然也回话了，声音比平日更加深沉，但就是她开口没错了。 “如今是何年了，想不到我还能看到你，来让婆婆好好看看你。”说罢伸出了手臂，将司马兰搂在怀里，不停抚摸着她的头发。 此情此景哪里还是什么奈何桥，什么孟婆，眼前分明是一个慈爱的老人看到了自己很久不见的后辈，所展现的关怀。 他们认识而且很久了，所以江海此刻也彻底相信了周半仙的话，这并不是真实的而是某段历史，或许是不该存在的历史。 许久之后老者转过了头。 “你……你竟然变成了这样，是因为他么？” 那一瞬间江海感觉有股无比凌厉的眼光看向了自己，迎着目光果真是那个老妪，虽知晓这并非是真实的，但这眼神真的恐怖，只感觉好似被架在了幽冥火源上燎烤一般，而且还不能动弹那种。 这……江海有了毛骨悚然的感觉。 “婆婆……不怪他是我自愿的。” 关键时刻司马兰开口了，同样是看着江海，不过是另一种风情，有关怀也有不舍。 “哼，你可记得当日是如何答应我的，莫不是以为天上地下你独尊就能不守承诺？” 质问再来，还是对着江海。 随之而来的还有山呼海啸一般的压力，堪比圣人之威，因为江海自认做不到这一步。 而且只是针对江海一人，只是瞬间他便是低下了头颅，身体濒临破碎，心中是叫苦不迭。 这叫什么事？为何受伤的总是我。 “婆婆……” 关键时刻还是司马兰挡住了那老妪的目光，江海这才好受了不少，开头道“孟……婆婆，我不明白你究竟是何意，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 回应江海的只是又一声呵斥“哼，堂堂天庭之主竟然与我老婆子装疯卖傻，你当我是那乳臭未干的孩童，还是你认为我已经糊涂到认不出你？告诉你，若非是兰儿，以你我之间的恩怨，当是不死不休！” 江海彻底傻眼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当然最让他吃惊的还是‘天庭之主’四个字，这可不是简单的一句话，若是没有其他意思的话，他极有可能说的就是圣帝傲天。 毕竟几人的长相有些相似，看到自己一时半会分不清也是正常，毕竟她现下并不是真正的存在，顶多是一抹还未彻底散去的印记。 但也存在另一种可能，并不是圣帝傲天，因为曾在仙府之中见到四个天帝之影，也许说的就是其中之一。 但这种可能也存在问题，世间有相同的彼岸花，难道自己这一朵就这般不值钱，出现了很多朵？ 见江海不做声了，老妪以为他是理屈，所以不顾司马兰的阻拦，一步踏出便是来到了江海跟前，期间周半仙又是挪了些位置，这是在让道，而后一副看戏的表情。 江海这才看清这个老人，面似枯槁身形佝偻，身上的衣物好似千万年不曾清洗过完全成了黑色，全身上下只有两处看上去精神。 一处就是此刻正盯着他看的双眼，如刀似剑异常的凌厉。 一处也是她手中的那只骷髅拐杖，正跃动着妖艳之火，好似能燃烧他的灵魂一般。 “好久不见啊，圣帝！” 虽不曾咬牙切齿但其声调的阴冷，说明了两者之间是有仇恨的，相对这仇恨江海更在意他口中的圣帝。 难道真的就是圣帝傲天。 “长者请好好看，我是不是你要找的人。”江海不卑不亢，知晓对于这种存在还是没有办法，所以也就很平静地说着。 “你，即便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你，若不是你，我神族怎会沦落至此？你……” 原本是打算抬手‘教训’一下圣帝的，可突然之间收手，口中的话也咽回了。 再三观看之后，结巴道 “你……你不是傲天！” 江海平静地点了点头，道：“或许我与他长得相似，但我叫江海不会是任何人的第二，更不是你说的傲天。” 江海的话好似刺激到了老妪，后者突然大叫了起来，“这……这究竟是何处，为何圣地会成为这般模样。” 转头之间她已经看清了四周的一切，青石桥、黄河水、无尽的雾霭、黑色…… “究竟发生了什么！” 咆哮之间更是不住地拍击自己的头颅，好似要将这异象从自己脑海中驱散一般。 “婆婆……你冷静一点。” 司马兰来到他身边，不住的劝说。 江海却是看到了不一样的她，或许模样有些相似，但气质，但眼神绝对不是司马兰。相对来说更为成熟，雍容华贵尽显富态，好似高高在上的阔太太，但又有神圣的气质在。 这……这是几十年后的司马兰？ 不，这才是她身上的秘密。 老妪好似不能接受这一切，躺在了司马兰的怀中，两人就这般拥抱了好久，期间江海与周半仙一动不动，不敢也不能有任何的想法。 因为那一刻司马兰身上涌出了一股气势，不算凌厉但就是无法靠近，好似母仪天下的圣母一般。 “小兰，为何会成为这样？他呢？那个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人呢？” 司马兰沉默了，这一刻眼角有泪留下。 “哼，我就知晓天下间所有的男子都是始乱终弃之辈，以他的能力竟然没有保护你，看来圣帝之名也是虚名。” “婆婆……他走了，或许永远不会回来了，若是没有他可能我早已形神俱灭了。” 司马兰的开口让老妪不解，抬头看着她的眼睛这才看到了不舍，明白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但也是好奇，堂堂天庭之主难道也有灰飞烟灭得那一日？ 下一刻便想到了一个传说，故此不做声了，或许他也遇到了那种存在。 “小兰，这里又是何处，我为何会成为这般模样？”老祖终是想起了自身状态，开口询问着。 “这就是傲天的手段，在这仙阵之中留下了天庭以及地狱的根基，你与一些重要的人残魂在其中滋养，而我则无限轮回之中，他说过会再一次出现与我相聚。” 说罢也是陷入了沉默，说的信誓旦旦但眼角之间的泪水藏不住，或许她自己都不相信会有这么一天。 “我苦命的孩子……” 两人有是心照不宣地拥抱在了一处。 而后便是老妪询问司马兰当初她所看到的最后一幕。 那一日，圣帝遣散天庭所有天兵天将，即便是她这个圣母也不能逗留。 之后天庭之上便是传来了战斗之声，所见到的是天庭的亭台楼阁崩塌，是群星坠落，是仙根断裂，是异宝失色…… 足足十日之后傲天才归来。 “兰，我要去我来时的地方，或许三两日就会回来，或许要很久，记得等我。” “圣君，我随你前去。” “不，你留在这里我才能归来，因为你是我的念想……”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