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力偿
无价？ 为何是无价？ “难道，牙行也有不卖的消息？” 唐斩，问到。 “不不不。” “牙行，没有不卖的消息。” “任何消息都是商品，只是价格不同而已。” 前台掌柜，解释到。 “那为何，小麻烦在哪里的消息是无价？” 唐斩，狐疑到。 “对于牙行来说，只有不存在的消息，才是无价的。” 前台掌柜，接着说到。 “你是说，你们也不知道小麻烦在哪里？” 这个，唐斩倒是有些意外。 凭牙行的消息网，都不能知晓小麻烦的所在。 确实，有些让人无法相信。 “没错。” “我们只知道，南宫杀神夺走了那小女孩。” “但却并不知道，小女孩被带到了哪里。” 这前台掌柜，实话实说，没有欺客。 从生意人的角度来说，他还是实诚的。 “那，这么一来，我就只能问那南宫杀神的所在了。” 唐斩，说到。 想要知道小麻烦，还在不在南宫杀神手里，需要2000两银子。 照掌柜的说法，他们应该是需要进一步收集消息才能确认。 花的时间和精力更多，自然要贵些。 看来，这个南宫杀神行事确实是太过隐秘。 连牙行，也不能掌握太多关于他的信息。 想知道南宫杀神的所在，只需要1000两。 与其多付一倍的价格，等牙行确认小麻烦是不是在这杀神剑手里。 不如直接找上门，当面问个清楚。 唐斩，是这么想的。 “可以，1000两。” “本行不收任何一国银票，只接受现银。” 说着，前台掌柜从柜台下拿出了一个本子。 取笔蘸墨，就等唐斩掏钱了。 “我没有银子。” 唐斩，回答得非常的干脆。 这前台掌柜，显然是没有料到，手上的毛笔顿了顿。 “唐爷，您是在拿小的开心？” “没有银子，如何点得了招风？” 前台掌柜，说着咧嘴笑了笑。 “我确实没有银子。” “不过，你可以当我是江湖浪客。” “按江湖规矩来，便可以了。” 唐斩，说到。 “唐爷，您可不算是江湖中人。” “这，有些不合规矩吧？” 前台掌柜，犹豫的说到。 “那么，怎么样才算是江湖中人？” 唐斩，反问到。 “这个...” 这一问，倒把前台掌柜问住了。 江湖中人，和普通人如何鉴定？ 无非，就是活动范围的区分。 而，这个界限有时候又非常的模糊。 有武艺，挎刀剑，在民间行走，承认一套不成文的规矩，便可称为江湖中人。 而士兵将军，世家习武的子弟，也挎刀剑有武艺。 只要，他们在民间行走，承认那套江湖规矩，也可算是江湖人。 现在，唐斩要按江湖规矩来办事，那他是不是也算江湖中人了？ “那，唐爷可有价值不菲的消息？” 前台掌柜，想了想才开口问到。 牙行之所以出那置换的制度，不过是为了利用江湖浪客收集信息。 目的，是获得消息源，并不是区分来者是不是江湖浪客。 因此，倒也没有必要拒绝唐斩。 “没有。” 唐斩，回答得依然干脆。 “那，这就不好办了。” 前台掌柜，面露难色。 不由的，把手上蘸了墨的毛笔放下。 “不是，可以做你们分配的任务来抵吗？” 唐斩，见掌柜犯难，便问到。 “力偿？” “这倒不是不可以。” “只是，1000两不是小数目。” “能抵这么大一笔费用的任务，可不好找。” 前台掌柜，依然一脸的为难。 “劳烦掌柜的，再想想。” “就当帮帮忙。” “什么任务都行，实在没有，多做几个也没问题。” 唐斩，确实没有银子。 昨日，卫城斗奴竞技晋级分到的奖励金，也全部用来引暗爪出来了。 即便没用，也不够1000两的数目。 所以，想要从牙行问到南宫杀神的消息，他也不得不把希望寄托在力偿上。 “诶，您稍等。” 听完唐斩的话，这前台掌柜拍了拍脑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话毕，他便转身进了身后的门里。 没大一会儿，搬了一架竹梯出来。 手里拿着梯子，这掌柜左右看了看厅堂两边挂满了木笺的墙壁。 反复看了几眼，似乎是确定了一下，他才把竹梯架到了右边的墙上。 顺着梯子，爬到了最上方。 在顶端挂着的那排木笺中，翻找了起来。 “就是他了！” 在木笺之中，挑选出一块确认之后，前台掌柜自言自语到。 说完，便拿着选出的木笺下了梯子。 这厅堂墙上挂着的木笺，都是记录委托人的信息，和要委托的事情。 唐斩，虽对暗行不甚了解，但也是找过明行办事的。 木笺，是明暗两行的通用形势。 一般来说，委托事件的价格不同，木笺挂的位置也会不同。 报酬最少的，挂在最下排。 相反，最顶上那排，便是报酬最多的委托。 这，是方便下家接任务。 “想要抵1000两的费用。” “就只能试试这个任务了。” 前台掌柜说着，把那取下来的木笺，递到了唐斩的面前。 这木笺，似乎在那墙上挂了很久。 木笺上，布满了灰尘。 唐斩，接过木笺。 先看了看背面，一般背面会写上委托人的名字。 “努尔曼” 可能是挂的时间太久，木笺背后的墨字有些淡了，可还是能看清这个名字。 这，是一个有帝山国特色的名字。 委托人，是帝山国人？ 唐斩，想了想便把木笺翻了过来。 另一面，应该是任务。 “肃清三号军营。” 木笺的另一面，写着这六个字。 “这是阿斯瓦兰军，一名军官委托的任务。” “曾经也有几拨人接过，不过都没完成。” “能抵1000两的，就只有这个。” 掌柜指了指唐斩手上的木笺说。 阿斯瓦兰军，是起于现帝山国境内的一股势力。 乱世征战中，输给了伯喇人，所以被赶到了中部。 现在，这阿斯瓦兰军也是中部十三盟之一。 “这处军营在哪里？” “为何十三盟的人，不自己动手？” 唐斩，不禁问道。 “这三号军营，倒也不远。” “就在青龙卫城南面十里之外。” “至于十三盟，他们倒也自己动过手。” “只是，去的人马都没能回来。” “包括，从我这里接了任务那几拨人，也是一去不返。” 掌柜说着，摇了摇头。 “在中部区域，连十三盟都奈何不了。” “这军营里，驻扎的是什么人？” 唐斩，疑惑的问。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 中部十三盟，可能对抗五大国会有些吃力。 但，在这中部地区，却是绝对的强势。 区区一个军营，再强也不可能在这十三盟的地盘放肆。 “人？” “这军营里驻扎的，可不是人！” 前台掌柜，面色严肃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