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是这样的
吹笛子吗? 柊镜和林谦煜互视了一眼,最后不约而同将视线定格到了风臣月身上。 虽然不想承认,但在这种风雅之事上,风臣月比他们俩要有能胜任的多。 “……” 温柔又痴迷地看着空中那一抹修长窈窕的身影,风臣月苦笑:如果可以,他多想回到和这丫头初时的那一天。 要么就避开她,要么就强占了她! 就不用时时想着自己的付出与所得不平衡这种事情了。 “凤儿,你再忍一下。” 将白凤腰间的笛子扔下,看着它不偏不倚地落进风臣月手中,林谦煜目光微凛,也做出了选择。 “如果忍不住的话,”在白凤的意志力又一次薄弱到极点时,林谦煜强势地拉开她的双手,强迫她直视自己,直视自己那双认真诚挚的眸子:“那就伤我吧。” 否则,便是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都不值当。 “唔,呃,”杀人的心思已经将白凤最后的理智完全吞噬,哪怕双手被禁锢也无法阻止她见血的欲望:“啊!!!” 发丝分散,丝丝缕缕,明晰确定。 从那一片乌黑的长发后同时飞出无数根银白的软针,同时飞向林谦煜…… 只要松开白凤,自己就一定不会受伤。 可要是松开她的话,她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就完全无法预知了。 林谦煜不想赌,也没必要赌,因为早就做好了选择。 “真是个疯子。” 花辞镜默默别开脸。 他果然还是无法理解所谓的人类。 就在那些针丝碰触到林谦煜衣服、皮肤时,缱绻悲伤的音乐如泉水般缓缓从石缝中流淌出来。 那些针丝也瞬间停滞…… 是谁? 无尽的黑暗里,一只温柔的大手轻轻抚摸上白凤的脑袋。 动作那么轻柔,手心又那么温暖,让她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 也让白凤有一种想要流泪的欲望。 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让人如此心安又如此垂怜? 明明张着勾爪,露出凶恶的獠牙,可此刻白凤却安静地停顿着,抬起空洞的眼眸,像是在看那将升未升的黎明一样。 “凤儿。” 亲眼见清澈的水光从白凤的眼角划过。 林谦煜心神俱颤。 他或许永远都看不懂这个人了。 “噗!!!” 血液从口中喷涌而出,杀戮之心虽收,身体里却刻下了不可磨灭的压力,白凤软软地倾倒而下,如同折了翅膀的恶魔一般。 “凤儿!” 立刻冲过去将白凤抱进怀里,林谦煜像抱着稀世珍宝,又像是捧着一件易碎的瓷器认真专注。 “对,对不起。” 不知道为什么,但白凤却在失去意识前自然而然地说出这句话。 终于到了尘埃落定的时候。 可看着这一片乌烟瘴气,尤其是看到林谦煜怀里的女人。 无论是林谦煜还是柊镜亦或是风臣月都无法镇定下来。 现在这样的结局并不是他们想要的。 “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皱眉,冥清看着几个人把昏迷不醒的白凤带进空间。 这丫头以前魔怔以后可不是晕倒就能解决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