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到底行不行
“四哥,这是要去哪。”老九当先问到。 胤见到这俩人过来也有些惊讶,“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事。” 老九上前拖着胤往里面走了几步,到书房门口才说,“四哥,听说今天早上黄御医偷摸的去了老八府上,我跟老十商量着看看要不要去问问,要是老八生病了,咱们当兄弟的不去看看也说不过去。” 胤点头,“老九说的对,咱们去看看吧。” 老九:啊,我就是来问问你的意见的,你咋啥都没说就说我说的对。 胤当先走了出去,后面老十才去把老九拉了出来。 老九睁着懵懂的大眼睛,看着老十,仿佛在问,这是为什么。 老十差点没被他的眼神逗笑,用眼睛示意他赶紧追上前边的胤。 等老九往前走开了,老十才小声说到,“九哥,四哥逗你呢,没看出来吗,四哥这是原本就打算去老八府上看看的。” 老九这才明白自己是被胤耍了,他有些惊奇的看着前边的胤,转头问老十,“原来四哥也会来玩笑啊。” 老十立马白了他一眼,“瞧你说的,谁还能不会开玩笑。” 老九一天都沉浸在原来四哥也会开玩笑的奇妙感觉中。 连到了八阿哥府上都还没出来。 八阿哥府上。 门房的小厮原先大早上见来了个老头子,心里还有些不以为意。 把黄御医当成那些大早上过来送礼的。 直到黄御医说是皇上的意思,小厮才惊呆了一瞬。 连忙把人让了进去。 自己领着黄御医往里边走,又示意屋里的另一人快进去通报。 就连老八都有些不明所以,大早上的,皇上能派谁过来呢。 还趁着早上没人这阵。 该不是有什么事吧。 直到他看见进来的黄御医。 黄御医给胤祀行了礼,“八阿哥安。” 黄御医是康熙的御用太医,因此胤祀对他也是相当和善,“黄御医快请起,不知黄御医大早上的来此可是有什么事。” 黄御医总不能说是皇上怀疑你不行,叫我来给你看看吧。 这么说就成了得罪人了。 可不这么说,黄御医也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 真是愁的他昨天晚上揪掉了一大把胡子。 最后他只能说,“回八阿哥,皇上看您成亲几年都没孩子,叫奴才过来给府上都把把脉,看看是不是府里伺候的都体不好。” 八阿哥这会儿到没有多想,毕竟外面比这说的难听的多的是。 他点了点头说到,“多谢父皇挂心,有劳黄御医了。” 说着叫了边的小太监,“你去后院,叫后院的人都去福晋院里。” 胤祀自己却陪着黄御医喝了会儿茶水。 黄御医也不着急,毕竟后院那些女人并不是他此来的目的,当前的八阿哥才是他要看的人。 等水过三巡,黄御医就开口了,“八阿哥,奴才即来了,不如也帮您看看吧。” 八阿哥本就是聪明人,黄御医这么一说,他立马明白刚才说什么帮后院的女人看看都是托词,来给自己看看才是黄御医的目的。 皇上这是怀疑自己不行! 即便是心里充满了屈辱,可是他却不能拒绝,毕竟这是皇上的恩典。 八阿哥脸上还得带着笑,当做什么都没听懂的模样,当做真的是黄御医顺便来给自己看看,自己还得高兴,毕竟皇上的御用太医可不是谁都能用的上的。 “黄御医请。”八阿哥伸出手来。 黄御医见他没有生气,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接过八阿哥的手就开始号脉。 “咦,怎么回事,八阿哥的脉象虽然带着点弱症,倒也没有不能生的模样,这点弱症看起来应该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对生孩子会有点影响,但是也不大,不会这么多年,这么多女人都没一个怀孕的啊。那这是为什么。”黄御医一瞬间就想到后宅上去了,毕竟宫里出的太医,一旦遇到这样的事,总能很容易的联想到宅斗上去。 过了好一会儿,黄御医才严肃着脸说到,“请八阿哥换只手。” 八阿哥一看他的脸色,还以为自己真的不行,一瞬间脸就白了。 他使劲盯着黄御医的脸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黄御医的脸色这会儿却不再变化。 等黄御医终于放下手,八阿哥才迫不及待的问到,“黄太医,到底怎么样了。” 黄御医沉吟了会儿,才说“嗯,八阿哥的脉象上看,确实有一些弱症,等我给您开点药,您回去吃几天应该就好了,到时候就与生孩子无碍了。” 可巧了,胤几人正好这个时候走到了门口,“什么与生孩子无碍,难不成八弟体有什么不对吗。” 胤带着老九老十率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小太监一脸生无可恋。 怎么办,没有拦住这几位大爷,叫他们闯了进来,听见了主子爷这么了不得的事,主子爷会不会把自己灭了口。 八阿哥这会儿心里边的恼羞几乎快要溢出来,这些人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巧的这个时候进来。 八阿哥冷嗖嗖的朝小太监看了一眼。 小太监差点被他的眼刀子吓尿了。 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八阿哥却不再去看他,只对着胤他们说到,“四哥,九弟十弟,你们怎么来了,黄御医先过去吧。” 说着叫了另外的一个丫鬟把黄御医带去了正院。 又转回来跟胤他们说话,“不是弟弟体不好,这不是弟弟请了太医过来给后院的女人请平安脉嘛,到是正好叫几位碰上了。” 胤几个人坐了下来,也没有接话。 八阿哥闹了个没趣。 再说黄御医,黄御医一路来到了正院。 给八福晋先行了礼,其余妾室都不算正经主子,黄御医便没有管。 结果他说明了来意之后,八福晋边的嬷嬷却说到,“黄大人,请稍等,随奴婢出来一趟。” 屋里的几个妾室一直被八福晋压的死死的,这会儿哪怕知道黄御医被叫出去肯定会被嘱咐什么事,但也没人敢反驳,只眼睁睁的看着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