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八章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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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田园:农家小地主第1208章皇上众人闻声望去,目光很快锁定在,一处包间前。 那间,据说是大齐一位富商。 可那个包间内的客人,却从花魁大赛开始到结束,从未出过声音,更不曾走出过房间。 众人不禁暗暗揣测。 此间内坐的到底是谁?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应声而开。 一名身材挺拔,面容坚毅,长相英俊的男子,从包厢内走了出来。 坚硬的目光冷冷的扫视着全场。 宋青苑瞳孔急剧一缩。 这人,不就是她们家的萧大人。 他怎么…… 宋青苑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听包厢内低沉浑厚的声音再次响起。 “都进来!!!” 此声一出,一众看客,包括宋青苑不明所以。 只有齐香凝脸色唰的变白。 穆卓熙的脸上,也阴郁的快要滴血。 至于瑞王,一脸悻悻然。 低低一叹,认命的道,“走吧,过去吧……” 包厢内。 香烟缭绕。 此香不同于楼下的靡靡之香,到像是供佛时所用的檀香。 让人闻之平心静气,心神舒畅。 然而,在如此低气压下,众人的心却难以平静,甚至开始打颤。 齐香凝的头,更是压的低低的,不敢抬起分毫。 寂静的片刻,男人开口了。 浑厚威严的声音道,“谁来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中年男子坐在雕花长椅上,射人的目光,在瑞王,穆卓熙,齐香凝三人身上扫过。 而他的左手边,站着两名五六十岁,看起来颇具威严的老者。 右手边亦是两人。 其中一人一身劲装打扮,腰间挎刀,俨然是护卫一名。 另一个则是萧景铎。 而在几人其后,还有一名躬着身,端茶倒水伺候的奴才。 他的年纪也不小,一眼看去,在三四十岁左右。 关键在于,他面容白皙,下颚无须。 看着这样的组合,宋青苑的心沉了沉。 垂下的目光一斜,便向萧景铎看了过去。 正巧,萧景铎的目光也望向这边。 宋青苑一喜,快速眨动双眼,使着眼色,希望萧景铎能给予她提示。 然而,待她眼睛睁开时,萧景铎已面色如常的移开了目光。 仿佛刚才的对视,只是她的错觉。 宋青苑“……” “怎么没人说话?” 男人把茶杯重重敲在桌上,冷哼道,“刚才不是吵得很欢吗?” “瑞王,你来说说。” 男人伸手一指,指向了打算置身事外的瑞王爷。 “呃……”瑞王一愣。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欲哭无泪。 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明明不关他的事,他…… “皇兄!” 瑞王一语道破男人的身份。 “这……这……这……” “臣弟是看香凝和穆小侯爷闹了起来,便自发奋勇的上前拉架,臣弟……” 瑞王爷一句话,把干系撇清。 闻言,皇上瞥了一眼跪地的瑞王,并未叫起。 而是把目光转向了穆卓熙道,“你来说。” 穆卓熙显然,比瑞王爷来的淡定,还好以整暇的整了整衣衫。 才拱手道,“今日是群芳阁一年一度的花魁大会,臣来此寻芳,欲与美人共度良宵。” “哪知遭遇六公主搅局。” “臣自知公主来此污浊之地,于礼不合,便不予与公主争辩。” “遂打算派家丁护送公主回宫,哪曾想遭到公主强烈反对。” “甚至为此暴起,才有了之后的闹剧……” 穆卓熙一番话,把责任全部推给齐香凝,自己到摘了个干干净净。 听了穆卓熙的话,皇上许久未出声。 只是一双深邃的眸子,看向齐香凝时,带着显而易见的失望。 许久后才道,“堂堂大齐国的六公主,竟然把礼义教法抛之脑后,混迹于青楼妓馆。” “淑妃就是这般教导你的?” “你可配得上公主之尊?” 公主? 齐香凝惨笑,眼中闪过一抹决然。 漆黑的眸子定了定,扬起头,仿佛孤狼进行最后一搏。 “儿臣知错。” “儿臣愧对父皇的教诲。” “只是穆卓熙来了,儿臣便来了。” “穆卓熙想要得到花魁,儿臣偏偏不叫他如意。” “因为儿臣心悦于……” “放肆!” 滔天的怒火,伴着茶杯碎裂的声音,打断了齐香凝未说完的话。 时间蓦的一顿,仿佛一切都停止般。 众人连忙低头垂手! 不该听的不听,装聋作哑,才是长久之道。 倒是齐香凝反应过来后,又重新看向皇上,继续未完的话语,“儿臣心悦于他!” 一句话终落下,齐香凝也仿佛完成使命般。 痴痴的看向穆桌熙。 一边等待命运的判决。 今晚她虽不知皇上会到此,但她确是有意而为之,目的就是把事情闹大。 以自己的名声为赌注,赌她在皇上心中的位置,赌那一丝父女之情。 这是她和穆卓熙唯一的可能。 齐香凝的心七上八下,成败在此一举。 她期待,上天眷顾。 得到的却是,“胡闹!” 皇上一掌拍向桌面,奋然起身,满目怒气。 指着齐香凝训斥道,“堂堂一国公主,竟然不顾廉耻,把心悦男子挂于嘴上。” “齐香凝,朕看你这些年的规矩,是白学了!” “小德子!”皇上喊道。 “奴才在!” 在身后侍奉的公公立刻上前。 “去!”皇上伸手一直,“把她给朕带回宫,禁足三个月。” “还有,淑妃教女不严,一同禁足。” “什么时候把六公主教好了,什么时候再解禁。” “若是死不悔改……” 皇上说着,深深看了齐香凝一眼。 “那便一辈子,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父!皇!” 一滴泪顺着眼角流下。 齐香凝喊的悲哀,绝望,无助。 又忍不住垂死挣扎,大喊道,“您不止是一国君王,您还是一名父亲。” 皇上一怔。 是啊!他是一名父亲,可是他还是一国之君。 他先是君才是父。 皇上的眼中闪过一抹心疼,又很快冷硬了心肠。 别过头,似是不耐的挥手道,“带下去!” “父皇!” “父皇!” “您不能这样!” “香凝只是想嫁给心仪之人,又何错之有?” “为何要把宫围斗争,加注在一个女子身上?” “父皇!” “父皇!” 齐香凝挣扎着。 这时,一直冷冰冰的站在皇上身后,充当护卫的男子,上前一步。 道了一声,“公主,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