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这个老女人
来到集合点后，蓝染发现还是被平子真子坑了一回。 调查主力是卯之花队长和专门负责刑事的二番队。 还以为现如今夜一已经当上队长，可以见到。 实际上就来了一些小兵。 其它番队也的确派人来帮忙，基本也都是末尾席官的杂鱼。 像是十一番队，六番队，八番队，根本没有人来。 就蓝染一个五番队副队长孤零零的来了。 因为等级差别太大，现场杂鱼们都离的好远，只有他和卯之花二人迎面相对。 这个场面的确出乎预料了。 平子真子！ 蓝染内心微笑一下，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没想到平子队长竟然把自己的副队长都派来了，也是有心了！”卯之花多少也有些意外之余，表达了感谢欢迎。 “是啊，平子队长是比较热心的。”蓝染说道。 “既然这样我们就直接出发吧。” 卯之花率先离开，蓝染紧随其后，保持着距离。 “不知道此次流魂消失事件，蓝染副队长怎么看？”卯之花路上随意问道。 “从大多发生在后面一些街区来看，可能与虚有关？”蓝染猜测道。 “虚的话倒是有可能，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卯之花思索着说道 蓝染没有答话，他表面只是副队长，来此是帮忙的，不需要太多的表现。 说的太多反而也会露出破绽。 他还不想各种好戏，随便轻易的被自己破坏了。 “倒是这段日子，都没有再发生流魂消失事件了，大概也很难查出什么吧。”卯之花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蓝染听的。 蓝染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蓝染副队长出身小贵族吧。”卯之花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虽然住在静灵庭内，但已经不算了。”蓝染如实回答，同时内心疑惑，他和卯之花不是拉家常的关系。 对方在试探什么吗？ 有意思！ “听说你的父母…”卯之花欲言又止了一句。 “嗯，在一场虚的战斗中死亡了。”蓝染语气没有任何波动。 他能察觉到卯之花身上有一股细微的力量波动传出，是为了测试他的反应吧。 这位第一代剑八，想的也太容易了。 “我也听过这事，不好意思再度提出来。”卯之花道歉。 “没什么，卯之花队长不用在意。”蓝染摇了摇头。 “大概是蓝染副队长太过平静了吧，待人又温和，深受队员们的爱戴呢。”卯之花又说道。 “有吗？”蓝染微笑。 卯之花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加快了脚步。 不一会，二人就来到了事发周围，后面的杂鱼们离的比较远，随时等候调遣。 卯之花先是四周检查一番，最后在某个流魂消失的地点驻足。 皱着眉头查探着什么。 这种灵魂的泯灭方式有些诡异。 “似乎没有虚出入的痕迹。”蓝染自然也不能完全置身事外，有些事情即便普通死神都能察觉出来，他没道理不知道。 “是啊，消失的很诡异…”卯之花若有所思的说道。 无论是虚的吞噬，还是被人击杀，灵魂消散的方式都是固定的。 但这次消失事件，卯之花感觉，这些灵魂与其说是消失，不如说是被分解了。 好像缺少了某些东西。 这不像是虚的作风。 更像是一场…实验？ 灵魂的实验？ 老实讲，在静灵庭内部，灵魂实验不是没有，有些黑暗，只是相对流魂来说。 但突然的未知，其目的就必须重视了。 可是，这场实验应该已经终止了，最近几天就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来。 并且数量也不多。 只能留心查探一番，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 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来之前卯之花其实已经有所推测，现在证实了。 相反她更在意，平子队长把蓝染派过来的目的，一方面是根本不需要。 另外一方面，平子队长似乎对这位在队员们中声威很高的副队长，有些不一样的看法。 其实不仅平子，还有一些队长，连卯之花自己也有所注意。 这位“完美”的副队长，应该隐藏着什么。 当然，此次灵魂消失事件，有一瞬间产生了联想，但并不严重，没有真正在意。 再加上一点证据都没有，自然连表现也不会有。 倒是流魂事件大概率就会这么结束，没有任何突出发现，在这个过程稍微试探蓝染一番。 可能也是平子队长的目的吧。 蓝染的表现很普通和平常，不能用没有一丝破绽来形容，因为本就不会有不会发生的事。 这就是给所有人的感觉。 但是，这份从容和眼神深处的平静，越发让卯之花感到不寻常。 蓝染究竟隐藏着什么？ 之前有暗自释放灵压，对蓝染进行检查。 无论实力还是身体状况，都了然一清二楚，各方面都很正常。 然而，这就是不正常。 因为太顺利了，没有任何抵抗，可以解释为坦荡。 却连表情都没有变化。 有两个原因，蓝染是个迟钝的人，或者说早就安排好了。 为什么会出现后面的猜测呢？ 卯之花也不清楚原因。 她不是第一次见蓝染了，同在护庭十三番队，后者也不是年轻队员，有过很多次接触。 但每一次都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正好今天有时间。 也可以当作是打发时间，卯之花决定多做一些试探。 或许无聊也占很大的成分吧。 “看样子不会有什么收货了，不过，既然来到了这里，蓝染副队长，就与我一起检查一下周边裂缝吧，也算是为此次流魂事件做出一些补偿。”卯之花随意说道。 听上去合情合理，蓝染没有理由拒绝。 不过，那些普通队员们就不需要跟着了，他们实力还不行。 很快的，卯之花和蓝染一起来到流魂界最外围。 这里是混乱之地，时不时有虚从裂缝中蹦出来。 同时这里的流魂也相对体魄强大一些。 只是，来到这里卯之花还没有停止脚步，她继续前行。 再往前面可就是虚无裂缝之地了，空间极为不稳定，就算是死神，也要格外注意其中的拉扯之力。 老女人带他来这里做什么？ 蓝染感觉有些地方绝对跑偏了，他能理解前身经历过这次流魂消失事件。 但此时的遭遇，绝对不是原著走向。 蓝染到不是怕什么，区区卯之花他还不放在眼里。 反而来了兴趣，这个老女人究竟要做什么。 “卯之花队长？”蓝染表面还是疑惑提醒。 “蓝染副队长知道再往前方是什么吗？”卯之花不紧不慢的说道。 蓝染摇头，其实他知道，或者说前身知道。 “那蓝染副队长知道所谓的虚圈现世以及我们尸魂界都是什么样的构造吗？”卯之花没有解释又问了一个问题。 蓝染继续摇头。 “众多周知，从尸魂界去现世或者虚圈，都要经过特殊通道，也就是黑腔，实际上三者是相连的，而这里就是尸魂界与虚圈最近的地方。”卯之花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蓝染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而对面就是传说中存在无数大虚的大虚之森。”卯之花继续道。 “是吗？”蓝染故作惊讶。 但老女人说这么废话做什么？ “单独的大虚，或者一定数量的大虚，我们尸魂界是很容易解决的，但无边无际的数量，要是一拥而出，我们也无法对付，好在这里的空间狂躁暴乱，即便大虚也不可能冲过来，偶尔有个别漏网之鱼，也比较容易对付。”卯之花又解释道。 蓝染受教表情。 这老女人单纯想炫耀一下知识？ “不过，听说近些年虚圈发生了某些变化，疑似出现了领导者，在有计划的整合。”卯之花道。 谁说的？ 听谁说的？ 蓝染心中做了个不可置否的表情。 难道还想带着他去虚圈走一遭？ “不知蓝染副队长有没有兴趣与我一起去查探一番？”卯之花开口说道。 蓝染：“……” 搞什么？ 给他按套路出牌啊。 “这，不好吧，死神出入虚圈需要报备，而且，光卯之花队长和我，也有点危险吧。”蓝染实话实说。 他有点搞不懂老女人究竟想做什么了。 “也是呢，不过规矩是死的，静灵庭的某些规则，要适当做出一些改变。”卯之花平静的说道。 “是吗？”蓝染不动声色的回答。 这应该算是试探吧，卯之花今天的话多了，即便很平常的说出来，也是有不少破绽的。 并且，这个老女人，讲解的时候，不知道动了什么手脚。 类似于能够吸引虚的东西吧，毕竟对方是医护或者说实验人员，在某些方面还是有些手段的。 紧接着，如蓝染所料，卯之花并不是真的要去虚圈，她只是在做某些掩饰，顺便试探。 大概也有一些讲解成分吧。 不过那些不重要。 接下来小半天的时间，蓝染在卯之花的指挥下，东奔西走，消灭各种突发事件跑出来的虚。 甚至还有数头大虚。 这对副队长来说不是难事，他也没有废多大力气。 但卯之花全成呵呵笑的没出手一次。 蓝染严重怀疑老女人有折磨人的恶趣味。 或许不用怀疑。 只是，成份应该有。 更多的还是卯之花是做了什么准备，期间还好心帮他恢复一下，做了身体接触。 最后倒是平静结束，各回各家。 除了卯之花留下的饱含深意的几眼。 老女人察觉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