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现实
十刃单独宫殿，第一位。 “喂，史塔克，蓝染大人好像来了，老二老三老四他们全都被接见了…”莉莉妮特边眺望大门外面边说道。 “我也知道，用不着你提醒。”史塔克慵懒的神态说道。 “我才不想提醒你，只不过，蓝染大人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意见？”莉莉妮特说道。 “没有”史塔克回答。 “你怎么知道？”莉莉妮特不信。 “我说知道就知道，我是老大。”史塔克说道。 “切，没准哪天就不是了，活该，大家都在提升实力，只有你每天都无所事事。”莉莉妮特一副很不争气的语气说道。 “那你还跟着一起？”史塔克语气不变。 “我愿意…”莉莉妮特表示不想和这个没有上进心的家伙说话了。 史塔克也没有再说什么。 视线悄然望向最大的宫殿，蓝染已经离开了。 这次停留的时间不长，仅仅召唤了几位十刃，下面的不算，偏偏他这个老大给遗漏了。 像莉莉妮特说的那般，蓝染对他们有意见？ 还是失望了？ 都不是。 其中原因史塔克自己很清楚，老二老三老四他们，与自己比还有着不小的差距。 蓝染在对他们进行提点，他们也需要。 可他自己已经没有提升空间了，到达了一个瓶颈。 蓝染能帮助的也不多，并且那一次都说到位了。 之后怎么样，也要看自己。 所以这次没有找他谈话。 因为那样的话，自己可能会想，是不是蓝染在“逼迫”自己，或者因为某些压力而改变。 什么也没有做，其实是更加的信任与看重。 同时也把所有的选择权，真正交给了他。 但终究还是希望的吧… 史塔克心中喃喃着。 “砰” 随手敲了一拳。 “笨蛋史塔克，你干吗打我？”莉莉妮特捂着脑袋叫道。 “我乐意…”史塔克露出一个难得的笑容，好像遇到了很开心的事情般。 莉莉妮特：“……” 哼， 先不和这个没有上进心的邋遢大叔计较。 …… 蓝染这边其实没有离开虚圈，他带着四枫院夜一来到了一处混乱地带。 这里基本都是没有智商的虚，包括大虚。 也是距离尸魂界最近地带。 砰砰砰砰！ 一路走来，四枫院夜一已经清理许多杂鱼了。 感觉像是保镖一样，不管需要不需要，明显低人一等。 “你不会来这里看风景吧？还是说想以这样的方式对付我？”四枫院夜一又解决一头虚后终于不耐烦了。 这些虚对她来说根本没有挑战性，之前那里的那些还有点看头… 反正她不知道蓝染要做什么，就很心烦。 “你跟了我的时间也不算短了，怎么越来越像松本乱菊靠拢，原来的你至少还有几分智商的。”蓝染缓缓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也被你传染成精神病了？”四枫院夜一斜眼说道。 “不要这么心浮气躁，某些事情抗拒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之前乌尔奇奥拉的话也适合你，停止你继续秀智商的打算，仔细感觉，这地方哪里不一样。”蓝染如是的说道。 同时打断四枫院夜一要反驳什么的意愿。 后者闻言一怔。 蓝染缺德的话，都听习惯了，也不在这一时，倒是这个家伙肯定不会没理由跑到这里来。 是她忽略了什么了吗？ 四枫院夜一收起念头，用心仔细感应。 “这是…” 她发现了，在众多低等级虚中，竟然还隐藏着一头实力很强的大虚。 正在悄悄不露痕迹的吞噬其它的虚。 这绝对是一头拥有智商的虚。 而且还很高。 “但实力似乎也不怎么样啊…”四枫院夜一转头看向蓝染，疑惑起来。 之前说实力强是对周边，和这个地带的虚相比。 但她感觉出来的实力，连队长门槛的水平都达不到。 与虚夜宫那些大虚更不是一个级别。 难道还有别的事情？ 她猜错了？ “你知道蝴蝶效应吗？”蓝染平静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这头虚有戏份？”四枫院夜一瞪大了眼睛。 “……或许吧。”蓝染表示有点出戏。 “它会引起什么变故？”四枫院夜一开始认真了。 蓝染自然没有兴趣回答。 亚罗尼洛，原著里的第九十刃，是十刃中唯一一只基力安级别的大虚。 据说他吞噬了三万多头虚，还能熟练掌握被吞噬者的能力和面貌。 当然，对于蓝染来说，他唯一的作用与兴趣，就是能不能在没有干涉下，再度吞噬志波海燕。 志波海燕其实死不死，蓝染并不感兴趣。 仅仅是… 弄得露琪亚成了如此“二货”的性格。 蓝染真的有些“不忍直视”和“愧疚” 毕竟是女主角，也不是很想看到如此“不体面” 最关键的是，蓝染根本没出手…虽然也不能完全这么说… 总而言之，或许这里还是发生原著一样的结果。 露琪亚兴许会稍微“正常”一点了。 思索间。 蓝染与四枫院夜一不远处出现了一道裂缝。 是虚的通道—黑腔。 而另外一边， “它要去流魂界？”四枫院夜一顾不得在继续想着怎么软磨硬泡，想方设法知道多一点信息。 即便这头虚在她眼里不怎么样，可放到流魂街，就是非常恐怖的事情了。 甚至可能还会对静灵庭造成一些影响。 “我们也跟过去吧。”蓝染说道。 亚罗尼洛的实力太弱，不需要镜花水月，也发现不了二人的存在。 “你在计划什么？”四枫院夜一问道。 “和我没有关系。”蓝染说道。 四枫院夜一自然不相信。 她也有点感觉不好了，蝴蝶效应她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这次会成为一个导火索？ 有大事要发生了？ 几个呼吸后，二人抵达流魂街，依旧跟在亚罗尼洛的后面。 四枫院夜一又发现，那头虚竟然在隐藏实力，控制起了自己的灵压波动。 有死神出现了。 扑！ 一口吞下。 四枫院夜一立即出手。 动不了… 一瞬间身上的压力剧增。 是蓝染。 “你做什么？”四枫院夜一怒喝。 蓝染没有说话。 亚罗尼洛又小心翼翼释放自己的气息，接二连三吸引落单死神注意。 平日里个番队都有死神在流魂街巡逻的，毕竟有不少薄弱的地方，时长会有虚的出现。 不一会，尼亚尼洛就吞噬了五名死神。 它贪婪的看了一眼静灵庭的方向。 转身黑腔再度打开，它没做停留，直接离开。 因为它并不愚蠢，还有更大的计划。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四枫院夜一强行压住了怒火，那些普通死神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可她亲眼看着被虚逐一吞噬，自己无能为力，救助不了，心里非常不好受。 “差不多可以停止你心中美好的幻想了吧。”蓝染淡淡的说道。 四枫院夜一呆滞。 刚才还有一点没说…现在并不需要了。 即便蓝染那会说了貌似只有三个选择，她也没有真正往心里去。 而现在就是最残酷的一课。 蓝染并非会一直如此的，好像除了卑鄙无耻外，没有做太“过份”的事情。 然而，这只是时机还未到。 到那个时候… 四枫院夜一陷入久久的沉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