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大明南方有圣人出世
,仙长身份被戳穿?开局请雷公助我 当大鼎内的尸体尽数化为血水。 霎时,就有一股浓郁至极的腥臭气息浮现,扑面而来。 然而,这庭院当中的人却彷佛全无感受,甚至面露激动兴奋之色,似乎接下来就要发生什么重要之事。 “以生灵之魂灵rou身,恭请道尊垂目!” 无当老母对大鼎跪下,深深叩首。 下一秒。 大鼎内的猩红血水突然消失,不见踪影,好似被某种不可名状的诡异存在吸收了一般。 就在这时,隐约之间,庭院中的众人心中顿生毛骨悚然之感,彷佛有一道冥冥中的视线透过空间注视到了他们身上。 这种感觉,他们都颇为熟悉了。 因为,这正是道尊将她的目光投下的表现。 “这次的祭祀,量有些少了。” 那沧桑平静的声音悠悠传来,在众人的耳畔响起。 无当老母闻言,没有犹豫,当即勐地磕头,向道尊回道: “是我的失误……等下次祭祀的时候,必然会将大鼎填满!” “献祭之人,也都换成童男童女吧。”道尊继续说道。 “是!”无当老母立即应下。 本以为此次祭祀到结束的时候了。 毕竟按往常来说,在将大鼎内的血水吸收之后,道尊便会收回目光,这也代表着祭祀结束。 但庭院当中却异变突生。 只见阵阵诡异寒风骤然袭来,“哗”的将树叶吹起,组合成一张平静面孔。 这面孔栩栩如生,上面的皱纹都纤毫毕现,显得无比真实。 这正是刚刚传来声音的道尊面容。 “道尊大驾,我等恭迎道尊! ” “我等恭迎道尊! ” “……” 道尊面容出现的瞬间,庭院里的众人先是愣了愣,没有从这突然情况中回过神来。 无当老母反应最快,在见到道尊面容的时候便立即磕头,神情狂热。 “好了,不必多礼。” 树叶组成的诡异人脸面色平静的可怕,没有丝毫感情,澹澹道: “经本尊推算,大明南方有圣人出世,你们务必将其斩杀,不可留下后患……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一定要将对方杀掉!” 听到诡异人脸的话后,即便是无当老母,都是忍不住面露惊色。 她虽然不知道所谓圣人的可怕之处,但能让眼前这位道尊以露脸的方式“亲临”此地,便可知其绝不容小觑。 而对于道尊的话,她也是百分百信任的。 毕竟,作为献祭讨好的对象,无当老母自然知晓这位道尊的名号。 天衍道尊,擅推演之道,虽然战力在一众道尊当中靠后,但论起趋吉避凶,却无人可以与她相提并论。 白莲教在创立初期,也曾遭遇过数次存亡危机,但都因为得到天衍道尊的指点而存续下去。 无当老母便可以说是她的狂信徒了。 因此对她说的话言听计从。 “我等谨遵道尊之命!”无当老母恭敬道。 “切记,不管代价如何,都要将那圣人除掉……倘若不除,后患无穷。” 那树叶组成的人脸说完最后一句话,便缓缓闭上眼睛。 顿时,寒风消散,树叶也四处散落。 无当老母唰的起身,转过身,目光冷厉的扫过庭院内的众人,说道: “道尊说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吧?” “回老母的话,都听到了!” “既然都听到了,那便去干吧……慢着,红弥勒现在在哪里?” “红弥勒护法此时应当还在筹备大祭。” 大祭,可以说是白莲教对道尊们规模最大的献祭了,这一年一次的大祭都需要千名特殊时刻出生的童男童女作为祭品,尽数杀之,以娱道尊。 红弥勒作为教内的武力担当,实力甚至比起无当老母都只弱了一线,统领许多教徒,在大明“南征北战”搞事情。 “传本教主的命令,让红弥勒带领精锐教徒赶往南方,搜寻‘圣人’的下落。” “倘若遇到‘圣人’,一定要彻底斩杀!” “对了,记得让红弥勒回来的时候,提着‘圣人’的项上人头来见本教主。” “是!” 得到无当老母的命令后,这些教徒便毫不犹豫的动身执行去了。 …… 入夜。 暗澹的玉盘挂在天上,无精打采。 朵朵深黑乌云涌来,将玉盘遮蔽。 哗哗! 阵阵刺骨寒风不知从何而来,吹的人身体发抖,直起鸡皮疙瘩。 王阳明刚和衣睡下,便忽然感觉心头一颤,有种不好的预感升起。 他顿时没了睡意,在榻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儿后便从榻上下来,披上衣袍,推门而出,走到了外面。 一股凉风袭来,将他吹的有些哆嗦。 就在这时,忽然有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这脚步声很快便停在了门外,接着出现的,就是宅院大门被敲响的声音。 很快,便有一名下人匆忙来到这里,向王阳明恭敬道:“老爷,不好了,匪寇们趁着夜色攻城了!” 听到下人的话后,王阳明的反应倒是很平静: “这些匪寇不事耕作,粮食衣物全靠强抢,等他们被消耗的差不多了,自然会前来攻城……这在我的预料当中,只要按照提前制定的计划先暂且防御住就行。” 下人当即应声。 “先别走。”王阳明说道:“你去跟前来禀报战况的士兵说,切记抵御好匪寇,不用着急反攻。” 【认识十年的老书友给我推荐的追书app,野果阅读!真特么好用,开车、睡前都靠这个朗读听书打发时间,这里可以下载】 “有言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咱们要做的,就是先以提前做好的防御工事抵御匪寇,让他们吃瘪,打压他们的锐气和野性。 只要这第一波攻势挡住,后面他们再想继续强攻,便是难上加上了。” “是!” 下人立即向禀告战况的士兵说了此事。 而王阳明依旧站在宅院当中。 他走走停停,转了好几个弯,却不知为何总有种心中不宁的感觉。 彷佛之后就要发生什么难以抵挡的恐怖祸事一般…… 而且这祸事,还是要降临到他头上的。 “莫非是有人想对我出手?” “匪寇不过一盘散沙,不值一提;朝中倒是有刘瑾太监对我抱有杀意……莫非是他?” “但他此刻应当正沉溺于‘立皇帝’权势的美妙滋味中,又怎会顾得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