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一个跳楼的胖子最好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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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白露趴在岳致一耳边窃窃私语,岳致一只觉口干舌燥,但性命攸关,自然是认真听着这白露所谓的脱身之法,听着听着就神色古怪起来。待两人交谈完毕后只见岳致一臊红了脸道:“姑娘,这可不兴穿啊。我好歹也是黄花大闺女。。呸什么乱七八糟的,反正这婚衣我也是不会穿的,女装是不可能女装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女装的。” 为何白露出了这么个主意呢?原来今儿个就是初一,是那红袖楼姑娘身着红衣坐在窗边招揽客人的日子,白露意欲让岳致一浑水摸鱼,伺机逃出去。 这边白露眯眼笑看着道:“那公子请便吧,反正这时候估摸着那帮人也该发现公子不见了,公子回去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说罢便做出一个请便的手势。岳致一垂死挣道:“白露姑娘不是我不承情,主要是我这个体格也实在套不进去你的婚服啊。”一旁的路蝶插话道“公子不必担心,小姐那有好几套呢,改改便是了。”岳致一眼看翻身无望,自是只得苦着个脸让白露在那丈量尺寸,其中接触自是难免,路蝶早已睡下。跳跃的灯火伴着白露桌上灯芯的噼啪声,楼里只能听见这一对人的呼吸,草木不言,孤月掩面。 让咱把目光放到第二天早晨的董府,今日学堂休沐,董行之去马厩的路上碰见了正在洒扫前院的李伯,熟络的喊了声:“李伯早上好啊。”李伯也没客气,见他是去马厩的方向便笑问道:“少爷这是要去哪儿啊?”董行之倒也坦诚:“昨日和葛悟新岳致一聊起了红袖楼,今儿个正好是初一,便问问他俩是否同去看那红袖楼的景。”李伯听了倒也不意外,自家少爷本就是想到啥就做啥的性子,便笑呵呵道:“那老朽就等着公子抱个大胖媳妇回来了。”“一定一定。”董行之也笑着回道,自去马厩牵上陪伴自己多年的黑云不提。 这边葛府葛悟新吃完早饭,扔下还在睡懒觉的伴当,本寻思自个儿出去溜出去逛逛。但是看到一路拍马疾驰过来的董行之,便知道这位又有想去的地了。自是在府门口驻足等候,只见董行之一路疾驰冲到他面前,紧勒马绳,只见黑云人立而起,长嘶一声不仅葛悟新不为所动,他身后的侍卫也眼皮都不抬一下,无他,见多了。这边葛悟新也不同他客套。直接翻身上马。董行之吁了一声,调转马头,直奔红袖楼。 葛悟新一边打量着两边的街道,一边问道:“去哪儿?”董行之头也不回道:“红袖楼。”葛悟新哦了一声,问道:“今儿个是初一?” “这不是废话?” “咱的岳小爷呢?“ “刚去他家,门房说一晚上没回去。给他老爷子气够呛。” “出席了这小子?这就去让裆下不犹豫去了?” “不知道,去红袖楼看看碰碰运气吧,这小子说不定是没带钱给人扣那了。” 一路说着,也是到了红袖楼下。董行之自去将那黑云拴好,来的早了点,他俩就随意找了处墙角靠着,董行之说道:“不知这次是否有好看的新姑娘,毕竟这被挑中的可是会当场掀盖头给楼下各位开眼的。”葛悟新不屑道:“这玩意儿谁说的准,长得好血赚,长得丑了灭灯呗,反正点一次就五两银子,总会有人试试。” 这边白露楼里,咱们的岳小爷可是紧张万分,有一句俗语说的特别好——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贴切。咱虎背熊腰的岳小爷穿上一身红衣之后也算是别有风情——该粗的地方粗,该细的地方也他妈挺粗的。给一边的路蝶笑的前仰后合,白露也是捂着嘴乐不可支。岳致一冷冷的看着她们,默默思考把这两个人扔河里需要请他亮哥儿喝几斤酒。 这边终于是笑够了,白露站到他面前,让他缓缓下蹲直至她可以平视岳致一。随后白露缓缓地转了几个圈,细细打量着。也幸好她不喜卖弄风sao,平日所着衣物均宽大无比,岳致一半蹲后倒是也没有差的太多。听见外面敲锣打鼓声便道:“接亲的来了,路蝶你陪着上娇子去。”随即便去搀扶尚在适应这身衣服的岳致一。 到了轿夫跟前,岳致一紧张万分,生怕被人看出破绽来,身子竟然是微微发抖。这时路蝶悄然捏了一把岳致一的屁股,岳致一浑身过电一般,羞愤的心情瞬时压过了紧张。这下倒是不抖了。轿夫恭恭敬敬的请‘白露’上了轿子,岳致一紧张之下也忘了回礼,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上了轿子。四人刚准备起轿,猛一发力顿感不对,往常轻轻松松起来的轿子,今日丝毫不动。四人眼神交流 “都给老子使点劲儿,误了时辰都别干了。” “干,这娘们是怀了么突然这么重?” 轿夫中年长的那个看不是办法,喊开了纤夫号子:“三尺红布,嗨哟!四两麻呀,嗬嗨!脚蹬石头,嗬嗨!手刨沙呀,嗨着!光着身子,嗨哟!往上爬哟,嗨着着……” 在一声声号子中这轿子总算是被抬了起来,慢悠悠的向前院走去。 “加把劲诶兄弟们,这就到了!”“老四你用上你趴在你家娘们上的劲头出来!”“老二你是没吃饭吗打他娘的哆嗦?!” 在好一番喧闹之中,咱的岳致一小爷终于是到了前院,下了轿子,身后是四个已经累趴在地的轿夫,所幸因为他们走的慢,所以楼下除了老鸨之外并没有其他人在这。若是昨夜的小厮定会纳闷这白露姑娘怎恁眼熟。路蝶抢步上前道:“mama好,我家小姐今日身体抱恙,不能施礼,还请mama见谅。” “哦哦,不妨事,白露姑娘还是尽快上去吧,别耽误了时辰。”老鸨虽然满腔疑惑,但是还是决定先以正事为主。她还赶着去吩咐小厮去外面把白露也参加此次择婚的事情宣扬出去。要知道作为花魁便有了一定的自主权,这四位花魁往日自恃身份并不参加这择婚之事。今日白露不知为何转了性子,愿意过来。老鸨一边幻想着今日楼里客满的盛况,一边喜滋滋的向着前院走去。自是不疑有他。 这边楼外的客人听说白露也参加此次择婚立马陷入了喧哗,各位,择婚挑人只要五两银子,平时你花十两都不一定见得到白露,这不是赚大发了?那头脑机灵的已经冲到前面去交那五两银子了,小厮忙的汗都出来了,边在那记录边喊道:“不要挤不要挤!号牌还有的是!”至于咱们的三杰之二,董行之和葛悟新,则是一旁远远的抱着膀子在那看热闹。没办法,都是出门不带钱的主,而且也没有去青楼的习惯。 正当楼下喧哗之时,岳致一已到了三楼最高处中间的一处厢房,坐在凭栏处往下望了望,乖乖,足足有快四丈高,再想跳下去估摸不死也得半残。眼下只能寄希望于有人能瞎了眼挑中自己了。毕竟嫖客的口味很难说的,男女都不是问题何况是胖瘦。又看楼下这人声鼎沸的样子,估摸着报名的得有一二百人,这楼上不过六十名姑娘罢了,他必会被人调走。想到这心下大定,开始斜倚着栏杆优哉游哉的看起景来。 楼下的人此时都领好号牌,拿到的开始仔细打量着楼上姑娘的身姿韵味。没拿到的在那长吁短叹,但也没有就此散去,毕竟就算吃不到,欣赏欣赏也是可以拿来吹牛逼的嘛。这边董行之和葛悟新也没闲着,在那挨个打量姑娘,逐一评头论足,当真是好过了把眼瘾。董行之道:“这二楼正中间这个估摸着就是白露了,这身段真是增一分则余,减一分则缺。”葛悟新则有不同意见:“我觉得那三楼最左的那个姑娘也挺好,身材消瘦,一看就是那才女气质。”董行之斜眼回道:“那么瘦有啥好的,我听李伯说稍微胖点才好。”葛悟新不甘示弱:“得了吧,你家那李伯天天就寻思着屁股大好生养,要你爹给你找个胖老婆这事你当我不知道?那按这么说,三楼最中间那个才好,腰看着和你一般粗。”这边俩人正针锋相对时,这择婚也到了时辰了。 随着一声锣响,只见那第一个抢到号牌的意气风发,趾高气扬的喊道:“二楼正中的那位姑娘,恕小生冒犯,可愿与小生共结秦晋之好?”只见四周唢呐声起,间伴着几声锣鼓,那佳人缓缓地摘下了盖头,也算是面容红艳动人,眼下的泪痣也像是欲语还休。这小生浑身得意,开始对着周围拱手。董行之对葛悟新努了努嘴,葛悟新偏过头去冷哼一声。只听小厮唱名到:“恭送落鱼姑娘出阁~” 这小生像是僵在了原地,心中惊诧道,这居然还不是花魁?周围原本冷落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热烈。乖乖这么漂亮的女人都不是花魁,那花魁得长成什么样子?这回轮到葛悟新捅了捅董行之,董行之脸上挂不住,转过身去准备解马再去常去的地方找找岳致一。这时只听楼上传来吵闹之声,抬头一看原来是有几个人正在撕扯那三楼正中的胖妞。于是便又站住打算瞧完热闹再说。 甭提,这楼上几位肯定是回去后发现人。不见了的锦衣卫,当时头目吓得汗流如浆顿时也顾不得隐蔽行事了,直接开始挨户搜查岳致一踪迹。因为这红袖楼实在是大,直到现在才摸到前面来。这边岳致一正好整以暇的看景刚看到那俩损货,正在想怎么示意他俩进来劫了自己,就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顿时心中暗道不妙。正准备冲出房间时就被一个锦衣卫堵住了门口,那锦衣卫砖头喊道:“老大,人在这!三楼正中间!”说完就没了知觉谈到在地,身后的路蝶手里拿着凳子,眼神里充满了惊慌。这时岳致一知道由不得自己犹豫了,便抱起路蝶打算跳楼去搏那一线生机。 “格老子滴,摔死也认了!一会儿千万别睁眼!”说罢岳致一便冲向栏杆,正欲跳脱时被身后赶来的锦衣卫拽住婚服一时间动弹不得,随即便被那头目一脚踹翻在栏杆边缘。怀里的路蝶早已是哇哇大哭起来。此时楼下的董行之和葛悟新哪还能认不出来这是他俩一夜未归的兄弟,顿时便奋力推开面前众人,欲抢进楼里去救人。只是楼下本来人就多,发生这等事情自然是愈发往前拥挤寻思看个究竟,一时竟不得过。 这边岳致一心下也是无名火起,这一晚上到现在都他妈的什么事!泥人也还有三分火,猛地起身顶翻了身前的头目,将其狠狠撞在栏杆上,发出一声脆响。岳致一任由身后的人对其拳打脚踢,只是双目赤红,用肩膀顶住这头目的下颌,双手死死的勒住他的脖子。一旁的路蝶则是努力拽着头目的手,不让他扒开岳致一。 正当董行之和葛悟新还在奋力推开身前人群时,忽听最前面的人喊道:“栏杆。。栏杆要裂了!快散开啊!快散开!要砸死人了!”顿时人群散开一大片空地,得以让葛悟新和董行之跑到最前面来,只听栏杆咔嚓一响,竟是大半个个栏杆连带着岳致一路蝶和头目三人一同掉了下来! 三人还在半空中时,董行之大喊一声:“黑云!”正悠哉的甩着蹄子的骏马长啸一声奔向主人。说时迟那时快,黑马长奔而来,一跃而起,稳稳将路蝶叼住。董行之则是直冲向岳致一,将其扑住并顺势抱住岳致一滾了几圈卸去冲劲。饶是如此,也只感双臂连同落地的半边身子没了知觉,忍不住痛呼出声。 这边岳致一因为董行之扑住他时为他承受了大部分的力道,只是浑身火烧般的疼但还能勉强行动。当即和葛悟新将不能行动的董行之扶上了马,于是并决意分头跑。于是葛悟新抱着路蝶,岳致一翻身上马,各自向两个方向跑去。只留下地上那不住颤抖着的锦衣卫头目。 ps.四千字大章,求个推荐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