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回王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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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此次战败还被擒,小可汗一行是灰溜溜的悄悄地回了王帐。 可敦早已在阿史那北海的帐内等候。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有没有受苦?”可敦拉着阿史那北海仔细查看。 “阿娘,我没事。你看我带谁回来了。”小可汗向帐外喊到,“进来吧。” 可敦的心中莫名的有些期待。 阿史那云掀起帐帘,扑到可敦的怀里,“阿娘。” 可敦捧起阿史那云的脸:“我不是在做梦吧,是我的云儿,我的云儿回来了。” 阿史那云使劲点头,“是我,阿娘,云儿回来看你了。” “我的儿啊,你瘦了,你身上怎么这么素,是不是你去了周国他们待你不好。” “没有。”阿史那云伸手抚摸那镶嵌金珠的木簪,“他们待我很好。” 阿史那云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细细的讲给可敦。 可敦问:“那楚剑可在外面?” 小可汗点头,“在呢,一直就在外面。我叫他进来。” 楚剑行礼,“见过可敦。” 可敦挑剔的上下打量,“生得倒是不错,难怪我儿喜欢你。” 阿史那云在可敦的怀里撒娇,“阿娘——” 可敦轻抚她的头,“好了,你喜欢就行。只是别像你那个不着调的弟弟一样,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楚剑今生定不会辜负公主。” 可敦不可置否,男人的话,信了的就是傻子。左右不过一个玩物,还能翻天不成。 金帐的姑姑来传话,说是大可汗要见他们。 大可汗一见到小可汗就给了他一脚,“废物。” 小可汗跪在地上不说话。 “被一个女人骗了,你可真有本事,你要是做不好小可汗,干脆就换人。” 阿史那云跪在地上,“父汗,弟弟这次是被人骗了。请您息怒。他一定会将功补过的。” “我看他,唯唯诺诺,什么事情都做不好。你救他做什么,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阿父,弟弟可以的。胆敢侵犯狼神的后裔,突厥的小可汗,他一定会让高肃付出代价的。” “那好,本汗就给他一个机会。看他能做成什么样。” “多谢父汗。” 大可汗拍阿史那北海的脸颊,“你长点心吧,事事都要靠你的阿娘jiejie维护,靠女人你臊不臊得慌啊。” 阿史那北海低头,大可汗一见他这模样就来气。 “滚。” 阿史那云准备和弟弟一起离开却被大可汗叫住,“云儿,你留下。” “父汗,长安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 大可汗把话挑到明处,“嗯,阿史那北海成不了大气候,你们自己早做打算吧。” 悲伤向阿史那云袭来,“父汗,我知道弟弟不是一个合格的小可汗,但他是我的弟弟啊。您说他成不了气候,可一只老虎能抵得上一群狼吗?他不行,可他的背后还有我,还有柔然。我们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你知道他身为突厥的小可汗在战场上舍命救一个敌国的女jian细吗!你觉得其他可汗会放过他吗!” “父汗,您才是有决定权的人,我求你,求你帮帮我们。” “这是最后一次,阿史那北海必须要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阿史那北海哭着说:“jiejie,我该怎么办?我还不如死在战场上算了。还能成为姆妈歌谣里的大英雄。” “你说什么呢,父汗只是气你不争气,他还是很爱你的。” “真的吗?” “jiejie骗过你吗?” 小可汗幽怨的看着她,骗他的次数还少吗。 “我给你想办法,只让高肃付出代价就好了。” 要使暗招,就不能用阿史那北海的人,他绝不能让自己的弟弟身上有任何的污点。因她的势力全部都在周国,阿史那云匆匆的赶回周国。 一月后,三国达成协议停战回朝。 宇文护一回朝,就接到了宇文会三日后斩首的消息。尽管早已知晓宇文毓将宇文会下狱一事,可万万没有想到宇文毓竟然会如此绝情。 他换了朝服急忙入宫觐见,等了许久,大监只说大王在休息。 “太祖临终将江山社稷托付于孤,现大王昼寝,溺于安乐,将国家大事置于何地,孤岂能视若无睹!”宇文护在殿前高声说。 殿中传来一道清越之声,“请大冢宰进来吧。” 大监打开门相请。 “哼。”宇文护大步踏进殿门。 “大王,昼寝太祖重罪之,还望大王长念。” 周王似笑非笑,“大冢宰,今日前来可有要事?” 宇文护跪在地上,“大王,臣恳请大王留小儿一命。” 周王笑,“大冢宰何必求朕呢,是侄儿自己犯了错,朕想留他一命也无法啊。朕现在都记得大冢宰就站在这里,朕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你放王后一条生路。大冢宰不也没有心软吗。” “大王,臣问心无愧。” 周王哈哈大笑,“问心无愧?好一个问心无愧。朕的发妻就是被你逼死了,国之栋梁也被你残害殆尽!” 宇文护起身,“臣明白大王之意了,臣告退。” “等等,让我放了宇文会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必须得拿出东西进行交换。” 宇文护盯着宇文毓,他的脸上还有些宇文觉的影子,“臣知道了。” 次日,宇文护上表还政。 孟建迫不及待的回到府中,没想到一进屋就看见独孤法华躺在床上被扶起吃药。 独孤法华欣喜的说“大郎,你终于回来了。” 孟建急忙坐到床边,“你怎么了?” 独孤法华柔柔的说:“没事的大郎,摔了一下而已。” 她身边的婢子说:“是鲁国公夫人像疯了一样打上门来,把大夫人肋骨打断了两根,手和脚都被打断了,身上还有鞭伤。” 婢子将独孤法华的袖子撩起,露出一条一条交错的鞭痕。 “住嘴,不可诋毁鲁国公夫人。你先下去吧。” 孟建轻轻的触碰伤痕,“法华,疼不疼,都是我没用,没能好好保护你。” 独孤法华温柔的笑着,“不疼了,没事的,还好孩子没有出事。” 孟建将独孤法华抱在怀里,“法华,你放心,我会替你讨一个公道的。” “鲁国公夫人是皇室中人,还是突厥的公主,我没关系的,你不要为了我得罪她。” “法华,你受委屈了。” “你这次出征可有受伤。接到你失踪的消息时,我就在想如果你有什么事我也绝不独活。还好楚剑及时赶到救了你的性命。” “我没受伤,反倒是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吃了这么多的苦。我答应过你父亲会好好照顾你的,现在却没能做到。” 独孤法华拉住孟建的说:“不,你做得很好。” 孟建回握独孤法华的手,“法华,委屈你了。” “不委屈,只要你平安就好。” 孟建找医师仔细询问了独孤法华的伤情,提剑去找阿史那云。 鲁国公府家丁早就接到宇文邕严令,所有孟府之人,尤其是孟建绝对不能让他随意入府。 “孟公子,劳烦您稍候,我等先去通传。”家丁恭恭敬敬的说。 “都打上了我孟府,还要当缩头乌龟吗!”孟建拔剑欲闯。 府外即是繁华的大街,有些百姓悄悄围观。 家丁拿起木棍,挡在孟建的身前。 双方打了起来。 宇文邕匆匆忙忙的赶来,“你们都住手,大哥,何必如此?” 孟建冷哼,“你家夫人打上我孟府的时候可有想过何必如此,她人呢,敢做不敢当吗?” 此时阿史那云已经回到了鲁国公府正在看书,思考怎样对付高肃,的的确确还不知道孟建打上了门。 “大哥,此事我们还是进府再说吧。” 孟建放下茶杯,“叫你家夫人出来。” “大哥,此事虽是国公夫人莽撞了些,但错不完全在她,是法华怂恿突厥点名要宇文护的。现在宇文护使突厥败了,国公夫人心中有怒气。她是突厥的公主,我们也不能做得太过分。你我和法华从小一起长大,我对法华如亲meimei一般,她这次受了委屈我知道,我已经罚过她向法华赔罪了。” 孟建这才知道原来宇文护出征其中有独孤法华的手笔,怒气稍微消了些,“阿邕,法华是我的妻子,这次被你夫人按在地上打,我不希望有第二次。” 宇文邕点头称是,“我让管家准备了些药材正准备给法华送过去,你既然来了就一并带走吧。” 孟建起身离开,“不必了。” 孟建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天上的太阳白晃晃的照得人心发躁。权力,没有权力,他连替妻子讨一个公道都不可以,他要好好保护法华不让她再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宇文邕叹了口气,终于把这件事情解决了。 “管家,吩咐下去,孟建来过的事情不要让国公夫人知道。” “是。”